被吃掉的离愁别恨

舍离,愁绪,诀别,我恨你。
你就只是站在那里吗?看我痛不欲生,五内俱焚。

【友卯】狗拿耗子。(什么鬼)

写在前面

 

依然起名无能……就很尴尬,真的。

愿你们可以包容【滚】

 

 

这篇文梗来自我很喜欢的一部剧  White Collar ,所以如果看过的小伙伴可以说句话,然后下半部分我就不写了……反正结局就那样你们说对吧=。=

 

前些日子突然想起警察和小偷这个俗梗便想试一试,希望写出来的东西还是不要太俗的好。

 

谨以此文送给可爱的馅饼,毕竟我一个性冷淡【不是】能在圈子里认识一个聊得来的人实在很难,非常高兴认识你。:)

 

干脆我把故事讲给你们听,然后你们自己脑补,我不想码字了成不成_(:зゝ∠)_懒得动。

 忘了说有肖三x连化清  馅饼要的,不过明显我不会写。

设定混杂,世界观是我自己造的,别当真,也别较真,看得开心就行。

前文没有,只能靠大家脑补。后文……也不会有,有点虚。

 

然后就是吧……没写完……这是上,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欢迎批评,当然了,接不接受是我的事儿咯哈哈哈哈

  @一张成精的馅饼 

 

正文

 

狗拿耗子。【又名来追我啊哈哈哈哈哈】

 

1.

 

“你出息了啊丁大警官,不得了不得了。”

连头发丝儿都一丝不苟抹了足够多的发蜡,根根分明却又被技巧高超的贴在了头顶,两撇说不上是太高调还是太做作的胡子随着说话人的动作甚至都有点发抖。

“你可是我们警局第一个,第一个!被犯人调戏之后还被占了便宜的队长了!”

 

一拍桌子,手底下的文件都散落开来,被拍散的纸张文件下面露出了一张报纸的版面,上面加粗加大的新闻标题让人不得不去注意。

【百货大楼惊现巨大告白弹幕,此戏精主角竟是他?!】

 

 

丁卯耷拉着卷毛眼皮都不想抬,现在的报社还想不想做事了,怎么不去UC面试呢?

 

“付局,不是我……”

“叫谁副局呢?!”

 

 

被一巴掌拍回去了要说的话,只好重新立正站直身体打报告。

 

“报告付连勇局长,我只是在追踪近日在本市连续犯案的‘河神’到了商场,却不小心误入了围观群众的告白现场被摆了一道……”

 

 

2.

“郭得友你站住!”

 

今天原本只是为之后的任务前来摸查情况的丁卯轻松愉快地走进电梯间,这商场里的电梯就像包着特大馅儿的包子,一个挤一个地喘不过气儿,被拥着挤到电梯冰冷的墙壁上差点乱了发型,咂嘴都没有空间。勉强翻个面贴在金属上,三伏天的热气商场不足的空调都盖不住,丁卯背后密密麻麻铺了一层细密的汗,黏在他白净的衬衫上感觉很糟糕。

 

余光先是瞥见电梯按钮上的数字,32层的大厦客用电梯却只开了28层,28层以上除非有专有员工卡否则根本没法再往上去,还有六波双人一组的保安每四小时一换班的二十四小时看守。

 而这电梯里的监控,眼角还没斜到右上的监视器,扫到一个人的身上便停了。

 

那人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动作,常见的发型常见的衣服,一切普通人的特征,要说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别别扭扭的发型,把辫子像个猴屁股似的随意绑在脑后。这人戴着黑框眼镜低着头随着他正不知道在听的什么摇头晃脑,不着痕迹地在丁卯的注视下扭了身体面朝电梯门。

 

即使没有对上视线,丁卯光凭味道都能认出他来。

丁卯曾追了他大半个天津城,最近的一次和他擦肩而过。所有经历过的人都会惋惜地感慨出声,

“要是谁能抓住‘河神’也就是丁警官你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一次一次还不是被这孙子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郭!得!友!”

 

丁卯猛的出声时郭得友食指勾下了镜框回头对他不怀好意地笑,嘴皮子一动不知说了什么电梯就突然黑了下来。

突如其来地静止让正匀速下降的电梯里一无所知的群众慌了神,躁动不安的惊叫也彻底阻止了丁卯的动作。

电梯现在正停在25-26层中间,这时电梯门却诡异的滑开在郭得友背后,商场里的亮光从缝儿里打在他‘河神’的身上,剪出一个黑白分明的影儿,丁卯分明看见郭得友摆出一个异常得意的欠揍表情,回身双手一撑便嗖的一声钻出了电梯要消失在丁卯仅剩的视野里。

 

他扒拉开或蹲或叫的人群想要跟着郭得友一同蹦出去,却叮——的一声电梯又恢复了正常。

 

等到丁卯从惊魂未定的人群中跑出来,从楼梯间一路狂奔从20到25楼,哪还有什么老鼠的影子。所以他开始重新思考郭得友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郭得友,天津卫各公安部门的一大块儿心病,的确,他不杀人不放火什么关于暴力的事情都跟他不沾边儿,但是他敲诈勒索、伪造合同,天津城出了名的几位商界大佬没几个他没骗过的、没骗成的。就算没直接骗了现钱也无一例外被偷摸儿拿走了点什么艺术品。

 

就是这么招人嫌。

 

两年前丁卯差一截手指就能抓住他,可是还是被郭得友跟个耗子似的砍掉尾巴变成了个王八游着泳逃走了,在之后竟整整两年没有动静,这案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照人的东西,一个好好的警官追着他一个诈骗犯居然也破获了大小不等的案子步步走到了队长的位置。

 

丁卯档案上的成绩不错,唯独郭得友成了他的心病。

抓不着,心里烦,烦成了一个卷了毛的稽查犬。

 

3.

丁卯是为什么在大周末跑来人山人海的新开业的商场来的呢?

当然是拜上面所赐,他最近接到消息,之前闹得特别凶却突然销声匿迹的一伙股票欺诈团伙又出现了。这帮孙子手段说出来并不高明,可是在这个经济膨胀从人堆里抓一把没有几个不想一夜暴富的世界里偏偏很管用。

 

严谨来说他们玩的是就是平头百姓想赚钱的心思,幕后黑手先是挑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股票买上一大笔,随后手下便开始兜售这支股票,用尽方法让对股票没什么了解的散户相信这支股票非常有钱途从而让他们大批买进,最后在股价处于最高点时一下抛空套现,让所有散户因为突然的下跌而被套牢。

 

手法非常简单,可是不知情的普通人有几个能摸清其中的门路,有的就算一开始不信,但是刷刷行情没两天也会动了那份儿凡心入手,人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嘛。

 

可当这伙人卷土重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却整了个特别大的阵仗,首当其中的就是包下了天津城最贵的这栋商场五层楼还入股成为了最大的股东。丁卯前些年有幸在还是个小兵的时候从窗户缝儿里见过这伙人的头儿,说来那怪,那人长得算作俊俏,可就是两只眼让他觉得阴嗖嗖的,后来丁卯翻着顾影那堆图册画本的时候看见了一张蛇的照片,叫什么黑曼巴蛇。一双棕黑色的眼睛死盯着你还对你长着黑色的嘴巴丝丝吐着信子,抻着脖子就这么看着你,这一口下去就能没了命。

 

连化清看人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黑色的瞳仁好像没半点光彩,眼尾又自然地上挑起来平白给人一种又妖又恶的味道。他的声音也是喑哑的,咬住猎物不肯松口还偏要说话的那种含糊。连化清也当真像条蛇,跑得快洗的也快,那次见面便是他从局里因为证据不足只好被无奈释放的时候。

丁卯说这些的时候顾影一个哆嗦嫌弃的给了他一拳,

“你这怎么说的GAY里GAY气的。”

 

丁卯一瞬间就沉默了,有点无法反驳。

 

书归正传,这连化清不仅成了这商圈里的大佬而且还和一位人称肖三爷的绑在了一起。这肖三爷天津卫没人会说不知道。市政府秘书长收来的干儿子,前两年开始随他爹从过政后来不知为何却洗手下海从了商,这一下海就不得了,好像那浪里小白龙似的选对了地方大显神通,一跃成为我市模范纳税大户。连化清手里如今攥着的股份便是他肖三爷亲自割让的,更别提这栋地标建筑谁能又谁敢包下整整五层。

 

所以丁卯不明白,摆明了可以混吃等死坐吃山空逍遥个一辈子,可为什么又本性难移地开始重操旧业了?

 

因为想不通,所以才来这片地方实地考察,没想到,考察出一个郭得友。

 

 

4.

丁卯跑到26楼时候楼梯间哒哒哒的奔跑声让他来不及喘息就追了过去,果不其然上面没几级台阶的地方就跑着郭得友,这人还有空扭头冲他回眸一笑了才冲出楼梯间。被挑衅的丁卯憋足了一口气儿就冲了出去,却没想到迎头被红色条幅挡了个严实脚下还被固定用的绳子绊了一脚,这一下可好,身形不稳被躲在条幅之后的人又一扑摔的实实在在。

 

“你他妈……!”

 

“师弟,别来无恙?”

 

郭得友现在摘了那顶本来也不配他的帽子正把刚还追着自己跑的人按在了地上,惹人厌的单眼皮抛了个媚眼手也不老实地往丁卯腰后伸。

 

一拳过去只擦了个边儿,感受到郭得友的意图又不得不抽回手不让他得逞,还没抓住那直奔自己腰后手铐去的爪子便被人捏了一把屁股,丁卯脸都要绿了。挣扎之中脚上的条幅越缠越紧,手也不听了使唤,身上的郭得友就趁机眼疾手快地用准备旁边的绳子巧妙的一套,丁卯两只手被栓了个严实。

 

“操。”

 

手脚都不及只能想别的办法,丁卯警官提膝对着郭得友两腿之间就是一撞,吓得郭得友一个打挺就跳起来,还是没躲得及被顶到了膝窝左腿一软,眼见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郭得友便不再纠缠。

 

反正纠缠的日子以后有的是。

 

丁卯并不知道郭得友这厢是这么想的,还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用嘴咬送捆手的套索,一面儿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想也知道这绳子困不住他多久,郭得友扶着腿果断地从走廊边把重物往下一踹,

“拜拜了您,走你。”

 

刚见松快的绳圈随着那几袋重物急速朝下坠落,丁卯手里咬送一点的绳子也猛的一紧拽着他眼见着就向下摔,带着脚下缠绕的条幅呼啦啦的直接向下飘。

 

“郭得友我操你大爷!”

 

从没见郭得友玩过人命,所以丁卯跟他打交道也很少操保命的心,可是这次,当手被扯到头顶完全控制不住的在地心引力的操纵中疯狂往下砸的时候,耳边的风呼啸的什么都听不清,丁卯这才觉得,自己对一个罪犯的心思似乎放心的太多了。

 

 

“丁警官都学会爆粗口了?不过这可是我真心话啊~”

 

还没死个明白,后背便摔到了一个弹性特别好的网状物上,惯性让丁卯在上面还弹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周围被激起一堆又一堆的玫瑰花,当丁卯的晃动停下的时候周围挂着的LED突然闪烁着粉红色的字样,其中还夹杂着感人肺腑的BGM,配合缠着自己脚的红色彩带,周围还喷出折射着七彩光芒的泡泡。

 

漫天花瓣舞落,音乐动人又温柔,香皂味儿的泡泡一个一个飘起,有几个碎裂在还沉醉在花瓣海中间没有缓过神来的可人儿旁边,LED闪着耀眼的光,感人的情话映照其上,如果有神来之笔加个什么蒙版滤镜,可能那些个什么家庭伦理青春校园偶像剧都可以来现场取景了。

 

“我喜欢你,想睡的那种。”

 

…………

 

丁卯不知道到底是谁家公子哥这么无聊这么粗俗准备了这种告白场合,怕是姑娘还没从要摔成傻逼的惊吓中出来就要被气成中风,然后猝死当场。

 

 

各个楼层的惊呼和抽气不知道是“哇看那个傻缺”更多还是“真够浪漫的,有钱人”更多,反正,丁卯的脸是丢尽了。

 

不如憋死在这什么玫瑰花海里。

 

 

“郭得友我跟你没完!”

 

 

 

 4.

当丁卯被赶来的保安和高空作业人员安全带回地面时,他连最后的一点好脾气都被消磨干净了,累心又糟心,一把甩开别人递过来的矿泉水谁都不想搭理。

 

这时旁边一双纤细秀气的手捡起被粗鲁对待的水瓶再次递过去,丁卯刚想抬头说不要却活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面前神色恬淡又微笑的人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现在的状况。

 “肖……肖小姐。”

 

 

“这么说来,丁警官也算因公受辱吧。”

肖兰兰捧着咖啡杯呼出一口热气,小姑娘的狡黠和调皮跃然唇上,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挺好玩的。万一他真的想跟你告白呢?”

 

 肖兰兰,肖秘书长的亲闺女,肖三爷心里的好妹妹,为人是真的大家闺秀,恬淡如水,不像一般富家女一样大手大脚,但说话谈吐当真贵气,连嘲讽人都带修辞手法的。

 

“……。”

丁卯在咖啡杯沿不停地转手指说不出话,

“你就别笑话我了。”

 

 

 “想不明白又琢磨不透的事情就不用细想,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会明白的,丁少爷。”

 

 

 肖兰兰目送丁卯摇晃着卷毛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肩膀向下一沉好像卸下了什么担子又忍不住勾了嘴角忍俊不禁地笑出声,举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手机里传出一股不正经的彩铃,半天才有人应了这通电话。

 

“我把他送走了,你既然躲着他,又何必搞这么大阵仗招惹他啊。”

 

 

天津夏天的燥热又喧嚣,下午五点的温度也并没有降低分毫,肖兰兰忍不住用手扇风重新躲回咖啡厅,手机听筒里的声音轻快又带着痞气,好像在这热死人的三伏天里一点也不焦躁。

 

根本不像刚才被丁卯发现后不得不向肖兰兰求助玩了电梯那一出随后狂奔到26层借用了别家公子哥把妹的手段把丁卯订上头条的那个人。

 

“多谢肖小姐了啊,这事儿还是您办着让人放心。”

 

 

 5.

“行行行行了你!”

津门神探付来勇局长一脸嫌弃,

“让你去办正经事儿,能不能要点紧?那伙诈骗犯查的恁么样了?就去追着那郭得友的小辫子一溜烟儿上了头条!”

 

“我……”

丁卯不服气,卷毛炸的比平时更翘,但也说不出半个字儿来,这事本来也是他的错,所以他安静憋回去当作无事发生,

“我已经收到了一些线索,这就安排下去。”

 

 后来的几日,除了偶尔顾影举着报纸大念特念那则新闻,丁卯也几乎不去操郭得友那份儿心。该琢磨的都琢磨过了,他突然出现肯定和连华清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反正连华清肯定是要查下去的,丁卯叼着根笔盯着手里的卷宗恶狠狠地想,他郭得友正好也一块儿办了。

 

“来来来开会了!”

丁卯一敲白板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从昏沉沉的布控布线查阅资料中醒了过来,

“来顾影,跟大家伙说一下。”

 

 

“首先是最近已经收到了消息,有不少群众反映已经接到了关于一家小型制药公司的股票要涨价的消息了,通过电话或者短信的方式,但是这些号码基本都查不到,没什么消息。”

顾影敲了敲白板上一串‘地士力制药有限公司’*的字样,

“好在这个公司是我们提早架空出来的若干假公司中的一个,他们已经选定这家为对象进行诈骗活动,接下来就是如何打入这个犯罪团伙,让我们拿到实在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非法行为。”

 

丁卯一拍手,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他,

“如果这个公司得到了消息,并且公司CEO决定带着某项提议走进那栋大楼,以利润分成为条件换取他对这整件事儿的沉默,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

坐下下面的鱼四叉着健硕有力的双臂提出了疑问

“可是这公司内部如何运作我们基本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里外互通啊,如果不能互通这事儿肯定成不了。”

 

最近的天气特别怪,晴天就开始打雷,这不窗外又开始炸响儿,比二踢脚不差,却因光线太足几乎看不到闪电,但听着这动静丁卯估摸着差不多要下场大雨了吧。

 

“没事儿,我有办法。这个CEO就让我来吧,正好过过当总裁的瘾。”

 

 

 

6.

“哎林涛,今天收工跟我去个聚会。”

 郭得友被黄玉一拍肩膀,从忙碌的诈骗活动中扯出来了一小会,急飕飕的点头又重新和听筒里的人继续忽悠,

“您就瞧好吧,这世道谁不想提高生活档次?股价高的时候买当然不会赚钱但是现在可难能可贵的在走低,而且要不了多久就会涨。”

 

指尖转着笔,一脸不以为意,

“想赚钱就得有股子劲儿您说对吧,入股就得快准狠,要不然您只能看着别人买新房住别墅自己还睡在漏水地下室里。”

 

 “哎成,我这人从不传播虚假消息,您可别不放心,我自己都买了不少了就等净赚,好好好,我给您转接到我们接待人员那边登记信息。哎您放心没问题,那国家大事儿导弹危机还不是也就打几个电话的功夫就解决了么。”

 

 “就这么说吧,您是想直接问您媳妇儿想去马尔代夫还是塞尔维亚,还是想问这股票到底该不该买,事不可追时不可待啊先生转运就在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了呦喂!”

 

 

 郭得友被肖兰兰介绍进这个29层的工作室还没有一个星期,但这一个星期交易版上的量他可是稳稳第一嘴皮子溜呼地连他这主管都害怕。他被肖兰兰作为林涛介绍给他哥的时候肖三爷也没说什么,只说让她少搀合这事儿,肖兰兰冲他吐了吐舌头说句没办法,

钱谁不想多赚,而且林涛肯定会让你们赚得更多的。

 

 

事实也是,自从‘林涛’来了这以后,连华清最开始入手的50万股已经去了一小半儿,他忽悠来的客户少则1000多则5000,天使知道他是不是把上帝之手按在了嘴上。但是这都快半个月了,郭得友仍旧没能见到传说中的连化清和那个合伙人肖三爷。不过反正他不急,这事儿得慢慢来,烫口的肘子吃不香。

 

 

挂了最后一通电话收了坑蒙拐骗的神通,郭得友望着高层落地窗外猛然变暗的天色就安静了下来,惨白的灯光衬得他背影都带了丁点那么不属于他郭得友的落寞,更别提这快30层的高度感觉连窗外分割天空的电闪雷鸣都触摸得到,仿佛那惊雷末端是他的万丈深渊,而郭得友没法不一跃而下。

 

他想起和一个卷毛一起训练一起跑步的峥嵘岁月,可之后好像人鬼殊途一般隔岸相望,中间横亘的是他郭得友亲自画上的急湍河流,里面沉着的葬着的是丁卯根本一字都不愿提及的过往。他口袋里现在还装着从丁卯那儿顺过来的怀表,自己不还就永远欠着,他可不想和如今那高高在上的丁队长两清两白,就是要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这样自己好歹也有个盼头,骗起自己来也名正言顺。

 

 手机铃声不会挑时候的叮铃没完,接起电话人却突然释怀一样笑出声音,吓得现任同事们以为他哪个富贵客户又多加了几千股。

 

“成,他说什么都成。”

 

 

7.

 

“肖小姐,我也不拐弯抹角。郭得友我可以先不管他到底做什么,但是两天以后要发生的事儿请您务必转告他配合一下,否则即使我做不成他也别想全乎全尾的走出那栋大楼。”

 

肖兰兰点的饮料还没有上来,所以无法用摔掉杯子来演完自己的内心戏,对面坐着的丁卯呼呼吹着没滋没味儿的热水,好像刚才丢出一个炸弹的人不是他。

 

“丁少爷,你……”

本想问到底、究竟、如何得知,但聪明人的对话总是精练又简短,

“我会转告他的。”

从善如流沉着善辩一向是大家闺秀的分内之事,只是好奇心作祟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吃瓜群众。

“你不好奇吗?”

 

“您上次见我耳后还带了点没擦干净的面膜痕迹,头发也不算特别整齐,一套的首饰差了只戒指还没带包。”

丁卯没有回答肖兰兰的问题,反倒自顾自回忆起上次被嘲讽时他看见的内容,话里话外的意思非常明显

“这事我不问您也不必说,成吗?”

说罢好像从鼻孔里嗤出一口气,但肖兰兰听来也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嘲讽,而嘲讽的对象异常明朗,好看的眼睛从透明杯子里终于拔出视线,涣散的不知道到底在看谁。

“他想做什么我从来都知道,只是管不了也没必要。”

 

“从前是他带着我跑,后来变成他牵着我不得不跑,如今时过境迁算不上物是人非,你还真当我如今抓不住他吗。”

 

当年的小奶狗现如今成了匹狼,满月之下獠牙露出还咬不死只耗子吗?

 

 

就如同百年以前不知道谁在乌漆墨黑看不清人样儿的监狱里一把拽住了谁的胳膊吓得谁一声惨叫一般,如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五大道上的宝马开的风生水起姑娘的裙角就差短上腰间,可西装马甲还有瓜皮帽还是那个样子,有变的自然就有不会变的。

几百年过去了,该谁的命他还是谁的命。

 

 

郭得友接过电话以后约莫半个小时没有动弹,还是被黄玉一踹后背才醒了过来。扭过头来好像刚才沉默寡言的那人不是他,一脸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又偏生不怎么让人讨厌的市侩样。

 “聚会是吧,走着啊爷。”

 

8.

现如今的黄金时段已经从8点变成了午夜,郭得友和黄玉在将近11点的时候才从一帮糙老爷们的庆祝会上脱身从后门狭窄的楼梯走到一处更为热闹的场子里,台上圈着钢管跳舞的可人儿们扭着大胯叼着花儿,台下的老爷们扔着人民币摸着怀里姑娘的屁股,郭得友见怪不怪一门心思想找今晚的主角,身边人递给他一杯香槟一提下巴他便看向那边。场子角落里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两个一身漆黑贴身西装的人一看就是大佬,一个自然是肖三爷,电视上总出现的人说不认识也有些过分。他对面正把玩着手里一个类似乐器的小玩意笑的有点渗人,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大却整个人比大夏天开着的16度空调还让人冷气扑面,不过最让人诧异的还不是这毒蛇一样的角儿,而是接下来在郭得友脑仁儿里2倍速反复回放不听重播的段子。

 

 

肖三爷有点不耐烦,翘着二郎腿看着手边的人一直不停地琢磨手里新给他的玩意儿。眼前的人说句实在话,一般没点胆子的人都不敢靠近,偏生自己好这口,热脸贴着个冷屁股不说,还生怕捂不热。可这眉眼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肖三从来都是势在必得不择手段,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化清偏生选了自己来当跳板,但既然自己心甘情愿让他跳,便想当那其中最好的那个。

 

“行吧,那你慢慢看。过几天就该撤了这局儿了,你自己看好了就行。”

 

肖三一看就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透着一股子人精的味儿,凌厉的眼角目光又从瞳仁里透着狠,嘴角向下一耷就算不发火也看得人心里发怵,但好像他说话的对象一点也不在意,一边玩着手里的家伙儿一边漫不经心的哼着曲,根本都不抬头瞧上一眼好像自己手里的东西比这男人的身价还贵。

 

连化清依依不舍地扣上盒盖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阖上眼又深深吸了一口,最后呼的一声吐出烟来,薄薄烟雾之后他的眉眼更带上了点妖物成精的样子,好像这一口烟下去缓解了什么深入骨髓的痛苦一般突然就笑了起来,不过即使是笑声也带了点嘶嘶作响的威胁味道。

 

肖三就盯着他也没动地方,他看连化清抽烟的样子总是不腻,这人把根儿烟能抽出鸦片的味道,让人上瘾欲罢不能。这才仿佛终于察觉了旁边还有个大活人,连华清又吸了一口嘴唇紧闭憋着一口气儿。

 

自己精英模范一样的领带被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一把抻了出去,连人一起被拽到了满是毒液的蛇口边儿,肖三就突然被连化清拽着咬了一口满嘴都是他抽的那个破薄荷烟的味道,被硬是渡了一口不着边儿的烟,也不恼,反倒勾着那人的舌尖在烟雾缭绕之中转了一圈,一勾一卷两人之间那一口烟也跑了大半,肖三吸进了仅剩的那一口随即偏过头吐了出来,这一口不知道几手烟的东西终于也消散在了酒吧本来就不干净的空气里。

 

“都说了,这烟没劲儿。”

 

“我有劲不就得了。”


连华清又重回方才清冷的样子,好像刚才那水声作响的吻不是自己先送上去的。

都说自己养的狗好,可这被反咬一口的感觉也确实实实在在的让人有点疼。舌尖上那一阵痛意还没下去,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那张目瞪狗呆的脸。

肖三也注意到了连化清的视线,撇过去就看见之前自家妹妹介绍来的人在黄玉旁边正忙不迭地把那脸震惊相咽回肚子里。

 

“这就是跟你说的那个人,林涛。”

 

听了这话连化清便起身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往郭得友那边走过去随手也拿了一杯侍从盘子里的酒。走到郭得友面前的时候那人已经恢复了平日里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样,精明的毒蛇不说破只是举杯,

“你就是新来的投资顾问?”

 

“对,想必您就是我们的老板吧?”

郭得友跟着举杯却一口也没动里面的酒,连华清眸子沉了一下却也是没说什么,

“放轻松,好好玩,游戏才刚开始。”

 

“别打坏主意。”

 暗处的猎手已经立起身子蓄势待发准备一口咬上猎物的咽喉,棕色的眼睛里透不出一点光亮像一片沼泽,多待一会儿便要深陷其中直到没过头顶没了呼吸。连化清头微微侧偏意有所指地点向身后,郭得友马上意会只咧嘴笑的没心没肺。

 

“老板放心,一切照旧。”

 

 

这年头男男接吻算什么大事儿,只是自己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小秘密,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有一秒浮出水面。

 

闭气功夫好如郭得友,也有点耗尽空气快要窒息而亡了。



秃笔抗踢牛【?】



没写完= =字数太多我仿佛要暴毙身亡了。里面好像有错字但是我懒得改了。

我真的写不了故事,废话太多,还抓不住主题=。=

下面不知道啥时候写完,妈呀但是还是发出来凑个热闹



各位七夕快乐【虽然已经过去了】不过也就50分钟不算晚!!!



让我们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出来的下里见面吧【撒花!*★,°*:.☆( ̄▽ ̄)/$:*.°★* 。 】





评论(37)
热度(702)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被吃掉的离愁别恨 | Powered by LOFTER